咽野

日子一寸一寸的都有意思

【观影体】SKK搭档日记 56


●文野众人观影双黑从十五岁到二十二岁的日常,时间线为共噬事件结束后。

●观影内容为原著+部分私设的内容。

●太宰中心,cp中太。

●观影顺序:太宰中也十五岁、STORM BRINGER(十六岁)、捡到太宰之日sideA、龙头战争、无心之犬、太宰治与黑之时代、洗白期(我也许会编)、Guild事件、Dead Apple。按照时间线走。

●目前进度:捡到太宰之日——sideA。

 

      

 

 

 

 

 

 

【太宰是个无论怎么看都非常奇异的男性。

 

他的眼睛让人想到烧死的黑猫、身体让人想到烧死的黑猫,他给人的感觉就像烧死的黑猫。

 

深深沉入精神深渊的声色,仿佛确信太阳不会再度升起的黑暗眼神。

 

他的话很少,声音中回荡着从一开始就拒绝与人相互理解的断绝。从前没有人能理解他,之后也不会有能理解他的人出现。他自己非常清楚这件事。就是这样的声音。

 

他似乎是真的想死。与生存相关的各种价值标准,映在他的眼里,就像是削下的铁粉一样毫无价值且丑陋的东西。我不知道缘由,恐怕我永远不会有理解的那一天。

 

关于这一点,他似乎也是知道的。

 

所以他才想离开。想尽早结束受伤带来的痛苦,获得期待的“伟大死亡”,就必须要从我家离开。但因为我阻止了他的逃亡,他连与死亡的联系都被切断了。

 

于是,太宰转而对我这个存在进行了彻彻底底的抱怨。】

 

 

他们不是没有想过,这段和太宰相关的过去里充斥着什么。

 

基于之前的经验和所观摩过的历史来看,林林总总竟然都和正常不沾边。十五六岁,正是和同龄人一起上学放学,感受青春的年纪。然而在他乏善可陈的记忆里,大抵只有战场上的血腥与暴力,有审讯室里那些最难撬开口的人物,有腐烂的伤口、浑浊的眼睛。

 

只是很多东西不能深思,他们也无法深思。但是现在,这个称为“织田”的男人给了他们不亚于太宰的意外。

 

那双蓝色的眼睛静谧得像凝固的湖水,泛不起一点涟漪。有别于太宰的死气,那是一种很纯粹宁静的稳定。也许不同的地方就在这里。

 

他对太宰的感觉,他对太宰的看法。

 

他们所有人坐在这里,屏幕里传出来自织田作之助平稳的心声,每一句话都带来震颤与心惊,就好像电闪雷鸣照亮每一个站在旷野里避无可避的人。

 

他看着毫不在意将自己一切恶劣与黑暗展现在自己面前的少年。在绝大多数人下意识厌恶、远离的场合里,他心里想的却是——

 

他的眼睛让人想到烧死的黑猫、身体让人想到烧死的黑猫,他给人的感觉就像烧死的黑猫。


从前没有人能理解他,之后也不会有能理解他的人出现。他自己非常清楚这件事。

 

他似乎是真的想死。

 

与生存相关的各种价值标准,映在他的眼里,就像是削下的铁粉一样毫无价值且丑陋的东西。

 

所以他才想离开。

 

 

 

这世上有些迷茫都到访得奇怪。从前没有过,有一天就突然敲门而来。让人束手无策一片空白。

 

织田作从来没有和我说过这些。

 

太宰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屏幕,那上面是已经死掉的织田作稍微年轻时的脸,那其中传来已经死掉的织田作稍微年轻时的声音,那屏幕里已经死掉的织田作稍微年轻时的蓝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织田作,这些话你活着时候没有说给我听。

 

可是屏幕里年轻的织田作看着年轻的太宰,屏幕外青年的太宰看着年轻的织田作。两两相望,就好像他注视着二十二岁武侦社员的眼睛。

 

那些曾经来不及说出口也没机会说出口的话,岁月经久,终归还是沿着耳骨漂流到了心口。

 

织田作。

 

我知道了。

 

 

 

 

 

 

“社长,名侦探喜欢……讨厌第一人称。”

 

江户川乱步仰头靠在椅背上。那双好看的祖母绿的眼睛只要睁开,即使在暗处也格外流光溢彩,只是他好像有点不高兴,目光空荡荡地不知落向何方。

 

福泽谕吉听见乱步嘀嘀咕咕的声音。

 

简直……太无从遁形了……

 

“嗯?”

 

外人面前严肃冷淡的银狼剑士猜到了什么,于是很配合地压低了声音,“怎么了吗乱步?”

 

乱步静静地看着虚空。

 

那个红头发蓝眼睛的织田。

 

他已经完完整整地回想起来了。那天在雨幕里自己提醒过他“——会死的哦”。尽管如此,他还是孤注一掷地去了。


心存死志的人救不回。

 

所以结果已经很明了不是吗。

 

织田是太宰的朋友,从目前能得到的消息推断,大概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朋友——和那边的坂口安吾一起。

 

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而这件事很可能就是太宰离开港黑来到侦探社的契机。

 

现如今他们却不得不要一点一点地扒开这段回忆。

 

简直太叫人无从遁形了。

 

“如果太宰难过。”总是孩子气的世界第一名侦探真真正正前辈一样地对着社长说,“社长和我们都要第一时间安慰他哦。”

 



以至现在,他们好像才隐约体会到一点这段过往的不同之处。第一人称的意义所在——没有比这更直观、比这更清楚、比这更近距离地让他们去看。

 

透过织田作之助的眼睛去看太宰。

 

你看——

 

他给人的感觉就像烧死的黑猫。

 

 

 

 

 

 

 

 

 

 


【他是真的很会抱怨。

 

吃饭、睡觉,还有其他时间的娱乐。他对我的每一个看护方法都尽情挖苦,全力批判,贬低得一文不值。

 

没有一样东西能逃过他的挖苦。简直是个残暴的帝王。而我,像个九岁的女孩一样低声哭泣也不为过。

 

但实际上我很冷静。要问为什么,那是因为我知道太宰的批判只不过是他基于自己的目的而表现出来的演技。

 

他的目的就是让我投降。让我彻底失落下去、让我无法忍受,直到不想理会并把他从玄关丢出去。那就是他的胜利条件。所以他说什么我都很冷静。实际上,他对我妥善且完美的看护无话可说才对。

 

比如这样的。

 

“喂你!粥太烫了!这么烫根本没法喝啊!”

 

“喂,真的很烫!我的双手都被捆着不能自己动手啊?不是,唔,所以说,别强行塞……好烫!好烫!”

 

“我在吃!我正在吃啦!别再塞过来了!真的……等……我动不了……呜啊进眼睛里了!好痛好烫好痛!”

 

“不是……一天只能去两次厕所真的不能改改吗……?就算是黑手党的囚犯,也比这要自由一点啊……”

 

“喂,虽然说了让你干点什么事别让我这么无聊,但居然要给我读书,你这是对我这个年纪的人该做的事吗?而且还一直在读同一本!甚至因为没有故事的最后几页不知道结局是什么!这是拷问吗?是什么新型的拷问吗!?”

 

非常真实的演技。

 

我并不理会他,平淡地照顾他。】

 


残暴的帝王……?


像九岁的女孩一样低声哭泣……?


“这还真是了不得的比喻啊……”梶井基次郎喃喃道,“但是莫名其妙很有画面感是怎么回事?”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天然?”立原道造叹为观止。


“很少见你笑的这么开心了啊。”种田山头火微微偏头看着身侧的青年。


坂口安吾的笑容慢慢淡了下去。


他推了推眼睛,很轻的说——


“因为是太宰君和织田作啊。”








“……你也有今天啊。”

 

这么乖这么听话。

 

中原中也忽略心里的那点不对劲。他看着屏幕上任人宰割的太宰治,自言自语道,“……捆起来?……果然是以前方法没用对?”

 

太宰治头一次觉得听力好是坏事。

 

中原中也你在想什么?你想干什么?!

 

 

 

 

 

然而他又有点无奈的笑起来。

 

恐怕不止直觉系的中也,乱步先生肯定也看出什么来了——有关那些过去的端倪。

 

中也是故意那么说的吗?

 

恐怕是故意的。

 

那中也知道自己会猜出来他的目的吗?

 

恐怕是知道的。

 

但是他还是说了。虽然中也总是看起来大大咧咧,其实也有他自己的细致入微。他大概真的觉得太宰会难过,所以不熟练故意提起话题,运用别的方面的话语转移他的视线,尽管他知道在太宰的眼里这可能很拙劣,但是总归要毫无保留告诉你——

 

我说“方法没对,果然应该绑起来”是真心的,以后也许会试试呢。我故意这么说让你听见也是真的,因为知道你看得出来我是想让你放松一下才这么说的。

 

你在害怕什么?

 

我又不会吃了你。

 

那个织田——虽然老子很不愿意承认他居然这么懂你,看你就像开了什么八倍镜一样能精准地发现你掩藏在滴水不漏的“表演”之下的东西。虽然我也是和你搭档很久才慢慢摸清楚你这条混蛋青条鱼的一点核心。

 

太宰治爱演。

 

中原中也对着面前若有所思穿着砂色风衣戴着波洛领结的青年,蓝色的眼睛简直要盯得太宰治心里发毛。

 

可是正如同多面体,哪一面都是你。

 

别人怎么想我不管。

 

你黑不黑泥、胆不胆小、混不混蛋都是我的搭档。

 

我的搭档。

 

港黑的重力使大人毫不避嫌地凑过去,戴着半掌手套的有力五指很温柔地搭上对方柔软的发顶,面向着叛逃了四年的搭档,他像是还在镭钵街摸爬滚打的少年混混占人便宜一样揉了一把,随后吊儿郎当地说道——

 

“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

 

无所谓。老子看得上就行。

 

 

 

 

 

 

 

 

 

 

【这种舍身得到了回报,几天后,青年用无力且死掉的眼神,沙哑的声音说:“不行了……根本说不通话……这家伙,是个天然……”

 

虽然我不太清楚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那之后,太宰变得稍微会听从我的指示了。

 

自那以后,太宰就转变了方针。不再抱怨被照顾的生活,转而开始对吃饭,特别是对食材有了具体的要求。

 

虽说他的目的是想让我放弃,但我是个耐心与坚定俱备的人。以及对于被缠紧双手以防逃脱的人,我也现实地考虑过他会需要一些调整心情的东西。我成为了一个很贴心的厨师。

 

他最开始要求的是河豚内脏的刺身。那可是很稀有的食材。我去鱼市找,却被鱼市的店长说“你是笨蛋吗?”,于是我就放弃了。

 

接下来要求的是清炒鳞柄白鹅膏。这是一种蘑菇。似乎还是种白色很美丽的蘑菇。这个我也去山里找了然而没有找到。

 

本地人绝对不会吃这个,所以我本以为山里应该还剩下很多,真是遗憾。我用回程时偶然遇到的野生植物炒了菜,太宰用怨恨到想杀人的目光看着我,说了句“好吃”。

 

最后是用马铃薯的芽做的沙拉。这个作为食材还是很容易入手的。但没有等待发芽的时间就没能入手足够的分量,所以不得不放弃沙拉,改为做成三明治的配菜。太宰带着一种奇怪的喜悦吃了下去,那天晚上他一边吐得稀里哗啦一边痛苦地叫着“量不够啊……!”。

 

就算会呕吐也要吃,他应该是很喜欢吃这个吧。这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辛苦得到了回报。】

 

 

“太宰——”

 

被叫到名字的人僵硬地转过头。与谢野晶子笑的眉眼弯弯,然而太宰只看出来了杀气四溢。

 

“对食材有要求是吧?喜欢乱吃东西是吧?”

 

太宰表面上艰难地保持着微笑,同时在心里给所有人都记上了一笔——周围一圈人看戏居然没一个人帮他!


我要闹了!!

 


河豚内脏的刺身。

 

清炒鳞柄白鹅膏。

 

马铃薯芽的配菜。

 

 

“这都是什么啊……”立原道造沉默了。

 

这就是能当上港黑历代最年轻干部所该有的魄力和追求吗?这就是能凭一己之力牵动三刻构想的人物的日常和理想吗?


这就是……


我看不懂的世界吗?!

 

“还好没找到真的蘑菇……”中岛敦叹了口气,不觉自主又回想起了被“七彩草履虫”所支配的恐怖。

 

“所以你这家伙都是哪里找到的这些毒蘑菇?”国木田忍着想要发作的脾气,尽可能好声好气地问太宰。

 

这种时候还是对他温柔点吧。

 

国木田如是想。

 

“当然——”太宰笑眯眯的拖长了调子,然后果断的说,“不能告诉国木田君啦。不然你把我的蘑菇都拔光了怎么办?”

 

然后他在后者按耐不住青筋暴起的杀心里继续火上浇油,“但是国木田君要是也想吃,试试自杀的话,我是不介意分享的哦。”

 

“太!宰!”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吗?!”

 

去他的温柔。

 

 

 

 

 

 

 

 

 

 

 

 

 

【之后的另一天,我受到了这样的抱怨。

 

“我说啊,我差不多也知道你除了打算给我治疗没有别的想法了。”太宰挥舞着自己终于获得自由的双手说,顺带一提他的双脚依旧被束缚在床上,“但这也太无聊了!不能看书也不能打电话,没有电视节目也没有广播,只有几张音乐唱片!我都要记下来明天就可以去演奏了……就,没别的了吗?正经的娱乐呢?”

 

“没有。”

 

“居然秒答……你平时在这个家里到底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啊……”太宰用害怕的表情看着我。

 

“那要玩游戏吗?”我坐到屋内的椅子上,“正好这里,有一副这栋房子的上个住户留下的扑克牌。”

 

“我知道。就一直摆在书柜上。”太宰用疑惑地眼神看着我,“但又不是十岁的小孩,玩牌什么的根本算不上娱乐了。”

 

“嗯……那不如赌点什么?”我从盒子里取出卡片说。

 

太宰眼中瞬间闪出刀一样锐利的目光:“唔嗯……但你有什么能赌的东西吗?看上去也不像收入不错的样子。”

 

确实,我的收入并不高。】

 

 

少年的眼里霎时间亮起光。那是不同于生命之火的,刀锋般的目光,是一瞬间的、一闪而过的胜券在握。

 

如果说现在他们还认为太宰只是单纯的无聊所以提出玩游戏的话,那是不可能的。

 

这一切正是他诱导的结果。

 

“这样织田先生不就中计了?”谷崎直美看着屏幕上说着话的太宰。


“如果是太宰大人的话。”广津柳浪摇了摇头,“肯定已经有想法了吧。”

 

“嘛。不过还有更有趣的事发生哦?”乱步猜到了点什么,露出笑,“你说是吧——太宰?”

 

 有的人自信满满地去打赌,结果输得一败涂地啊。

 

 

 

 


 

 

 

【“那这样好了。”我从架子上取下棋盘,在两人面前摆上16个白色和16个黑色棋子,“这就是我们各自的筹码,就用这个来当赌注。规则是双人德州扑克。初始加注是一个棋子,没有上限。如果你可以把作为我全部赌金的16枚棋子全部赢走——那你就能获得从这个房子里自由离开的权力。”

 

“诶。”太宰眯起眼,“真的可以吗?你还真是自信。但要是你赢了?要我把所有隐藏资产都交给你吗?”

 

“就算你用不在这里的东西当赌注也没有意义。毕竟你的资产额那种东西,我又没办法确认。”

 

“那就用那叠假钞——”

 

“我绝对不会要的。”我把太宰举起来的那叠纸钞按回去,果然是假钞啊,“我想想,那每当你失去16个棋子,就告诉我一个你的秘密,怎么样?”

 

“秘密吗。”太宰轻笑了一声,“好想法啊。”

 

这个提案是为了我自己的利益。

 

眼下的问题是,放走养好伤的太宰后,可能会被报复回来。我没有能够预防这件事的办法。这个世界上不存在能抵挡港口黑手党猛烈报复的防护墙。所以我需要一份保险。至少是像保险的东西。

 

他的真实身份、秘密,如果能稍微了解一些他的底牌,就能多一份应对报复的保障吧。当然,就算现在知道了他的秘密,我也无法去证实。只当成是定心剂一样的东西。如果能多知道一些秘密,想必安心的程度也能加深不少。

 

“哈哈,有意思。你是想从我这搞到几个秘密?”太宰的脸上浮现出了扭曲的笑容,“还真是好久没遇到了,面对我还信心满满的人。”

 

“你能提起干劲就好。”我分发着扑克说,“你准备好了吗?”

 

“随时可以开始哦。”

 

我和太宰的面前都被分了两张背面朝上的扑克牌。在分发下一张牌之前,太宰说话了。

 

“你看起来像是个公平的人。那我也要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虽然这场比试是你发起的,但这个发展是我诱导的结果。”太宰用他幽深平静的眼睛看向我。

 

“我已经确定了柜子上有扑克牌,这看上去也没有别的可以打发时间的东西。我们相互能当作赌注的东西不多,显然你早晚会得出用我的自由来做赌注这个结论。如果是其他结论,那我只要抱怨就好了。这样,就能让你提出我希望的比试内容。”】

 

 

“这也太……”

 

厉害了吧。

 

果然太宰治的手段,是不论看多少次都会被惊艳而又威慑到的啊。

 

“很自信啊,太宰。”尾崎红叶微笑着说道,“不过的确有这个资本。”

 

作为港黑审讯室的女王,太宰的能力有强她可是非常清楚的。港黑的操心师,这种名号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随随便便就能得来的啊。


按照这个说法,这一切可都是他有意引导的结果。

 

 

 

 

 

 

 

 

【“原来如此。”我盯着他的表情,“这么说,是你也有胜算的意思啊。”

 

“是啊。”太宰露出仿佛黑暗中隐约可见的笑容说,“我在这方面的比试还没有输过。"

 

他脸上没有丝毫的逞强和开玩笑,是认真的。

 

“就是这样。”太宰推出作为盲注的一个棋子,说,“你想听到我的秘密,永远都不可能。”

 

三十分钟后。

 

“港口黑手党的备用武装保管室的密码是……7280285E……”

 

太宰顶着死掉的表情,把头歪在桌子上说。】

 

 

一开始众人还在心想,就是就是吧,太宰治不可能输吧。

 

这可是太宰啊。

 

操心师不单单是能突破他人的心理防线,他更擅长的是通过推测得出线索结论,从而预测对方将有可能做出的下一步选择、以及自己需要布置的对策方案。

 

这种情况看,他是不可能输的吧?

 

然而一切盲目下注止步于屏幕里的少年顶着要死了的、焉掉了的模样说——

 

“港口黑手党的备用武装保管室的密码是……7280285E……”

 

少年歪着头。

 

烧死的黑猫一秒变成落水的焉哒哒黑猫。

 

 

 

果然有些断论生来就是要被推翻的。

 

比如三十分钟前太宰曾自信满满地说——

 

“你想听到我的秘密,永远都不可能。”

 

你看,翻车了吧?

 

 

 

 

 

“太宰君……”森鸥外无奈又幽怨地看向后方。

 

哦豁。

 

二次翻车。

 

小兔宰治毫无悔改之心地想。

 

不过无所谓啦。

 

反正发愁的不是我。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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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你是否有很多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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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发文,先试试水。

求一个红心蓝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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